【男神×你】Nightmare (现实梦境一发完)

第二人称迷妹视角

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你

故事与哥哥本人无关

根据作者一次梦到本尼的经历改编

渣文笔,不喜勿喷

我不管妈妈我就是要嫖他

 

 

前面一大段其实都是不相干的梦境,求你看完,到最后就很迷幻了

 

 

 

高二了,你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读书已经两年了。像被关押在这座牢笼的其他行尸走肉一样,你能做的,除了学习,只剩下对希望渺茫的未来的幻想。你的成绩永远徘徊在深水区的边缘,理科尤其让你感到吃力。三角函数和余弦定理,那是你永远读不懂的世界。

 

但是你的英语好得出奇。也许别人会觉得用追星当做学习的动力是无稽之谈,所以你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不是那些脑残的追星粉,你固执地想。可你却能准确记住他在采访中说的那些励志的话,会苦练RP口音只为读他读过的诗,你会背唱他留下的唯一一首情歌,甚至你在数学课上走神发呆的时候在演草纸上无意中写下的也是他的名字。

 

Benedict Cumberbatch.

 

开学了,上课总是不爱发言的你不出所料被班主任调到了班里的最后一排,靠着后门的角落。

幸好平时大家都从后门进出,你还能和你的基友说笑打闹,还能把做错题的怨气发泄在那些不懂随手关门的傻逼上。

 

可是又一次数学考试之后,你毫无起色的数学成绩终于让一向只关注尖子生的数学老师把目光投向了你。他生气地指责你,作为一个在职30年的数学教师,他对你的偏科颇有微词,更何况他一向脾气暴躁。

 

你上周刚买的英文版的Sherlock Holmes被愤怒之中的班主任摔在了地上,栖身在书页中的书签也被摔了出来。是他在86届奥斯卡颁奖典礼上搞怪的一跳被记者捕捉下来的画面。

 

他躺在教室灰色的地板上,夸张的表情脏兮兮地看着你。

 

你突然感到生气。在老师眼中一向沉默听话的你居然一气之下把课桌上摊开的数学书扫到了地上,去年生日同学送你的陶瓷杯也被你的疯狂举动打碎了,烂了一地伤心的残渣。

 

扰攘的班里瞬间安静。学习的啃薯片的睡觉做梦的问题的聊天的玩手机的你的同学们被你反常举动吓到了。你和他们面面相觑的神情或许让他们想起了班里还有你这号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你的右脚掌汩汩冒血,一块被摔成扇形的陶瓷片扎在你的脚底,很疼。

 

设课桌的高度为1m, 扇形瓷片重20g,初速度3ms-1,求此扇形下落时的运动轨迹和扇形面积。

 

扎铁了老心。

 

于是故事变成你的两个闺蜜一左一右搀着一脚兽的你从教学楼下来。递交通关文牒给门卫的那一刻你觉得你们就像小说中的三个火枪手,伴着 fall out boy 的BGM大步蹦跶向学校大门。此时此刻就连学校的自动门都要为你们让道。

 

Move, bitches!

 

然后你们眼睁睁看着要坐的公交车从校门前不带走一片云彩地驶过。

 

“卧槽车来了快跑!”

 

这是你今天听到的来自你死党们的最后一句话。你们的友谊最终还是完结在这里,那是一脚兽和两脚兽之间无法逾越的东非大峡谷。你甚至看不清他们跑向车站时留下的残影。

 

喂,110吗?

 

你被那群好心地为人民服务的小哥哥从police叔叔的车上扶下来,心里悄悄为车里自己不小心弄上的血污感到抱歉。好在你已经顺利到达了医院,顺便甩掉了两个潜在的麻烦制造者。

 

比起新闻报道上的照片,现实中的这所医院看起来更加高大,在雾霾中也显得没有那么光伟正。半环形的门诊楼挡不住微醺的阳光,向前投下一大片阴鸷的黑影。这所医院你是在报纸上见过的。它因为超前的医疗技术和设备在这个城市大有名气。上次你看到关于它的消息,是因为这里的一名医生。

 

那天,他穿着私服的照片被放在了的报纸的封面上。比起神色严谨白大褂不离身的医生形象,他更像是一位名流。一向不关心时事的你意外地记住了他向后梳起的棕色短发,铋晶体一样的眼睛,和那令人叹服的长脸。你忍不住地惋惜他就是他,不是那个你迷恋的英国籍演员。

 

但是不得不说,他身上的某些特质确实符合他医生的设定。这位经常在各种公益慈善晚会抛头露面的大家,你几乎很难忽视他修长而稳的手指,古龙水也掩盖不住的禁欲气质,还有脸上一成不变的专业而疏离的微笑。可惜的是,那期报纸对他的专栏似乎并没有讲述一个传统的优雅多金的成功人士的故事。相反,那篇文章的撰写者差点要给他扣上拿破仑的帽子,毫不留情地指责这位先生的伪善。

 

你现在想来还是觉得好笑。因为对福学的研究,你曾经一度对那个虚幻的莫里亚蒂教授痴迷不已。真正的恶棍从来都是彬彬有礼的。

 

天色渐晚,那一片阴影一寸一寸地朝着你的方向蠕动。你跛着脚,伤口踩在门诊楼前的一片淡黄色的沙地上并没有痛感。这个医院奇怪的地方并不少,可这样幽长狭窄的楼梯就算是在整个城市也很少见。更何况这里根本看不到电梯的影子。

 

你的伤势只允许你一步一步磨到了三楼。早就过了下班时间的门诊楼里几乎看不到亮着灯的窗户。你几乎穿过了半个环形楼,看见一闪虚掩着的门缝里透出来的光便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悄悄在身后跟了你一路的血脚印让你胆战心惊。

 

不幸的是,你似乎来得不是时候。诚如你所预料,这里的确是医生的办公室,但是此刻那群围着圆桌开会的白大褂们似乎没有注意到你的意思。你没有选择不礼貌地打断,只晶晶地站在一旁等候。等到你伤口的血液不再流动,等到火焰一样的晚霞也被夜幕吞噬。

 

终于,有人看到了你这只受伤的小兽。那位医生暂停了会议,和他的同僚们向你走来,你瞬间被一群白大褂包围了。一位带着黑框眼镜的女医生蹲下身子查看你脚上的伤势,她托住你脚踝的手指冰凉得向那些金属仪器。其他人则围着你谈论着什么。似乎是你的病情,不过你听不清。

 

拜托,就简单清理伤口上个药什么的,用得着会诊哦?

 

正在你感到无奈的时候,医生们的讨论有了结果。“请跟我来。”那位为你打断了会议的医生对你说,示意你跟上他。你的脚已经不是很疼了。于是你任由他带着你走下你好不容易爬上的三层楼梯和棉花糖一样的柔软沙地。

 

环形高楼的正对面是一栋规矩的长方形建筑,它被整个笼罩在巨大环形的阴影里,像一块即将被送入口中的黑巧克力。这种布局的建筑很少见,你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初中地理书上古人们可笑的天圆地方图。

 

引路的人没有停下的意思。细碎的沙子在你的脚掌下一点点向后流逝,路面开始变得不那么平稳。他带领着你直接朝着那栋没有一丝光亮的楼房走去,沙地上开始出现一些零落的碎石块。你不免有些犹豫。

 

“我们去哪儿?”回答你的是一片沉默。

 

他似乎料定你无路可走。这所孤立在荒郊野外的医院并不需要灯光的陪衬,你回头看,那间办公室窗子里透出来的光已经化成了一个小点,幽幽地飘在黑暗中盯着你的后背。你的头皮一阵发麻,咬了咬牙,跟着那人的步伐继续前行。

 

因为一只脚没有穿鞋子,你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脚下的变化。那些扰人的碎石块越来越多,渐渐铺盖住整个沙地,直到最后,你完全就是在石子堆上行走。

 

那位带路的医生把你带到方形建筑的门前就不见了。你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硬着头皮推开了一楼的玻璃大门。

 

奇怪的是,室内没有一盏开着的灯,光线却比外面的黑夜明亮得多,你甚至能看清这里的一切。一个空荡荡的大厅,没有任何陈设,只有最右边的靠墙处一个细长的楼梯通向地下,那里没有光,你只能看见黑洞洞的入口。

 

“欢迎。”一个低沉的嗓音从你身后响起,声音不大,却震得整个屋子里响起嗡嗡的回声。你吓了一跳,转过身去,他就站在你刚进入大厅的玻璃门那里,稳步朝你走来。

是那位你在报纸上见过的医生。

 

依旧没有白大褂,代替其的是一身墨绿色的西装。那套衣服在他穿在他身上极为合适,毫不掩饰地向世人展示他肩膀的宽度和腰侧的线条。他像个浪荡子一样把一只手插进口袋,袖口的扣子和胸前的领带却严谨地待在他们该待的位置。哦不,那领带有一点点歪了。

 

你看着面前的人说不出话来,脑袋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人的一次电视访谈。那次他也是一身墨绿色的西装,坐在嘉宾席上,接受主持人对他和妻子第二胎的恭喜。他甚至起身随着乐队的鼓点摇摆着蹦跶起来,那举动可是在脱口秀上从来没有过的。

 

不不不,这不是他。你强迫自己刹住了脑内的小火车。

 

“要跟我一起下来吗?”可是当面前的人对你提出如此危险的建议时,你就是拒绝不了。你看着他走向那个黑色的楼梯,高大的身形一点点矮下去,还是跟了过去。

 

那楼梯是窄而陡的。你拖着手上的腿,行进的速度不得不慢下来。他似乎是在等你,每当听到身后的你踩下一个台阶时,他才继续向下走一步。

 

你对这种关心感到无所适从,然而此刻他的身影突然在你面前一闪,消失在了楼梯下面。你急忙探身向前看去,原来已经到了尽头。最后一阶尴尬地悬停在半空中,往下一米半是一个平台,很显然他刚刚从这里跳下去。

 

你看着低处的他。一半身体被楼梯的阴影挡住,他就站在那里微微仰起头看着你,眼睛里想塞进了星空。你看不出他的表情,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快及你高的高度,此时的你明显没有能力跳下去。

 

你心里突然一阵没由来的难过。你知道眼前的人不是那个严谨有搞笑美国口音还总是学不像的演员,可你就是难受。

 

“下来吧,我会接住你。”他突然开口,微微向前抬起的双臂猝不及防撞进你惊慌失措的视线。

 

“但是我很重......”你轻声开口,语气里的不自信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你知道自己拒绝不了这一跳。

 

你双手撑着台阶,慢慢地坐下来,双腿从台阶伸出,垂在半空中。

 

跳吧。你对自己说。

 

身体离开支撑物的那一瞬间,你本能地闭上了眼睛。混乱的黑暗中,不知是谁低声说了一句“小心”,是你还是他,你不记得了。那一瞬间你本可以想很多,但是心跳声实在是太吵了。

 

然后你就撞入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里。他支撑着你重量的手臂无比令人安心。

 

你睁开双眼,刚好对上那双无法描述的眼睛。你看到了那片星辰里荡出的温柔的笑意。

 

“你的领带歪了。”

 

“帮我摆正吧。”

 

 

一辈子能做这样一场梦也是一本满足。

同时,这是篇复健,坑了那么久真不好意思。

复健意味着什么呢,我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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